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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搞点同人,大概

向日葵(cp玩家x向导)

*第一人称


*我流tr玩向,剧情来自游戏流程+私设


我的名字是Erez,这是我来到这个大陆的第一天,我想我也许该寻找这里的原住民获取些情报。


我举起铜剑戳死了眼前的史莱姆,显然,这些黏液怪并不是好的选择。


就在不远处,我看见了一个身穿淡绿色麻布衬衫的青年,我起身走了过去。


“有个人将告诉你如何在这片土地生存…哦那个人就是我。向你问好,Erez。”他这么说。


“你可以称呼我为Guide,乐意为你提供帮助。”


Guide向我提供了许多讯息,其中包括如何制造自己的据点,怎样使其他有益于我的人入住据点,以及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


他似是无所不知,而我也并未对此抱有太大的好奇,毕竟我们不过萍水相逢。


有了Guide的帮助,我很快便搭建好了一个合乎规格的住处,而Guide也成为了我据点的第一位住户。


这座简陋的建筑与其说是房子,大概火柴盒这个称呼更适合它。


很快天色便暗了下来,Guide伸手拉住刚打开门想出去逛逛的我,“如果可以的的话,你最好待在室内,在黑暗中探索是十分危险的。”


接着我便见他松开了我,从背后的箭筒反手抽出一支箭向我身后射去。


我回头一看,嚯,一只会飞的眼球,还有几只丧尸一般的生物紧随其后。


经过观察发现了可趁之机的我干脆敞开了门,有想进来的便会被堵在门口乖乖被“摸”。


而当天刚微微亮时,这群不明生物便如潮水般退散,不见踪影了。


它们除了钱币,还掉落了些别的东西,例如我手中透明的晶状体。


“将它们带到恶魔祭坛,你或许会找到另一种能召唤一个强大怪物的方法。”


Guide看向我手中的晶状体,“当然,你最好等到晚上再使用它。”


之后的日子便在探索刷怪问Guide和扩建火柴盒中飞速度过。


不知不觉间,曾经孤零零的小火柴盒已经变成了火柴盒群。而我也在击败了一只巨型史莱姆和一只巨型眼球怪后开始了新的挑战。


我总是在四处奔走,除了存放资源时很少在据点停留。


又过了一小段时间,我经历了一次不大不小的事故,那是一次哥布林入侵。我不太喜欢他们,虽然能从中受益,但事后修补房门实在是件麻烦事。


当我正在专心应对哥布林法师时,收到了一条意料之外的播报——Guide被杀死了。


我的思维凝固了一瞬间,便直接甩开了面前的法师,冲进据点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显然,我一无所获。收回飘散的思绪,我只想尽快解决这次事件。


当我击杀了最后一个哥布林弓箭手回去收拾残局时,正好迎面遇上神情略带些许空茫的Guide。


“Guide,你没事吧?哪里受伤了?”


他似是刚醒过神来“不…没有,我很好,Erez。”


“刚才你那里发生了什么?”


“一些小意外,”Guide轻缓地眨了下眼,


“跟你的情况可能有些相像,不过我是直接被赋予新的名字重生…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因此离开。”


他浅浅的笑着,一如既往。


我大概本就不是一个特别有冲劲的家伙,不然也没法在有着清晰目标的情况下,依旧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分散精力,庸人自扰。


我感到了些许厌倦。当新鲜感稍稍过去一点儿,有些原本不甚在意的东西便显露了出来。


在某些时候,我会清晰的意识到——我只是个外来者,仅此而已。


据点的其他住户同我除了交易,便几乎无话可聊了,我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一个过路的旅人,一个也许有机会成为传奇的冒险者。


这个世界大抵是有趣的,层出不穷的奇特生物和特别的风景都使它格外迷人,危险,却又伴随着种种机遇。但我并不满足,我开始寻找会让我留下“牵挂”的事物。


那是一个黄昏,我外出回来蹲在据点门口发了会儿呆,正巧遇到Guide出来透气。


正在墙边低头数草的我注意到眼前多了片阴影,便抬头看去——我看见暖橙色的光晕绒绒的簇着他,那双温柔的褐色眸子似有流光闪动,他向我伸出手,唇角微微弯着,漾出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说:“欢迎回家。”


那一瞬间我仿若听见了什么被敲响的声音,它在说——就是他了。


我借着Guide的力道起身,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找到想要的了。


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呢,他指引我,他帮助我,他陪伴关心我,从始至终只有他在看着“我”。


他于我从一开始就是特殊的,我该在哥布林入侵时就意识到。


如果当时“死”的不是Guide…以我的性子大抵事后连那人是谁都想不起来。


即便是现在,我也仍清晰记得在那见着他的前一刻还平静如水的心境,在后一秒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席卷,片刻后又如狂潮退散,只余下一丝淡淡的庆幸。


现在我同样十分庆幸,庆幸自己醒悟的并不算晚,可以拥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探索这个人。


在攻克下一个难题前,我修缮起了自己的据点——也许现在该称之为家了。


我着手建造了一个真正的小木屋,Guide的新住处。而我也借着怕冷之由,堂而皇之的住进了这间唯一生有篝火的房子。


他身上带着某种令人温暖的感觉,总能让我下意识的放松。


原本有些空荡的屋子经过我三番五次的“夹带私货”,也逐渐热闹起来。


上次的目的地是大海,这一次,则是地牢。


我去顺了一打写有奇怪符号的书。


我自是看不懂的,但我可以让无所不知的Guide帮我解读w。


那里还给了我新的灵感,也许,Guide会想试试钢琴?我在夜晚完成了一切。


“Guide,你会弹钢琴吗?”


我单手托腮,静静地看着对面正提笔注释的青年。他手下微顿,“会一点,怎么了?”


“那来试试吧, ”我起身挨了过去,将Guide手中的书笔抽走,顺带做好标记安置在书架,便拉着他到了新拓出的二楼。


房间很小,横轴几乎只容得下一架钢琴和一个大书柜,黄澄澄的火把将这里映得温暖明亮。


“我想听你弹琴。” 


Guide掀起琴盖,试探着按下几个音,他的手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生得极是好看,而乐声就如流水从他指间倾泻,不过片刻,便已完成了稍有生涩到纯熟的转变。


我第一次见到Guide这般模样,他收起了常挂的笑意,微抿着唇,似是在专注于演奏,眼神却又略有些飘忽,像是在走神。


我看见月光清泠泠散落,寂静无声的夜色将旅人挟裹,他无惊无惧,无悲无喜,亦不曾回头。


直到Guide的目光飘落在了我的身上,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


那大概就是我一生中所见过…最美的景色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笑容沦陷。


当我回过神的那一刻,乐曲却已是截然不同,旧的音符,新的旋律。


先前的平缓带上了些许欢快的跃动——黎明终将刺破黑夜,旅途的终点,是一片金黄的向阳花田。


曲毕,他的指尖轻抚过琴键,“下次有机会,我再给你弹些别的。”


他用一种近乎庄重的态度合上了琴,转头对我笑道:“谢谢,我很喜欢。”


每当你再次见到他,都会比前一次更喜欢他,这实在是一种十分特别的情感。在我彻底明晰自己的心意后,便直接找上了Guide。


“我喜欢你。”


不需要藏着掖着,只是告诉你,我在因你而欣喜。


Guide不过片刻怔忡就笑了开来,“我也喜欢你,最喜欢Erez了。”


“!”


不知为何,这时我反而感到脸上一阵滚烫,别过头去,难得的觉出了些许窘迫。接着,我就听到了来自Guide的一阵闷笑。


恼羞成怒的我扑了过去,狠狠地——好吧是轻轻地,我就轻轻蹭了一下他的唇我就跑了!我就这样跑了!天,我到底在干些啥啊!


情绪过于激动的我跑去了丛林探险,结果就是…我摸到了蜂巢并且手贱打掉了蜂后幼虫。


…打扰了,毫无准备的我凉的很安详。


“它离得那么远我除了附魔剑束根本碰不着!嘶…”


Guide拉紧了我胳膊上的绷带,微微蹙眉,


“如果你对弓箭有想法…我可以帮忙。”


“诶可以吗!疼疼疼!”一个猛起身的下场就是——扯到伤了。我今天实在是过于咋咋呼呼了。


“噗,有那么开心吗?”


我觉得我现在大概笑得像个憨批,


“有啊,特别开心!”无论哪件事。


待我在Guide的指导下已能熟练的使用弓箭,便利用绳索找蜂后报了仇。顺带获取了一把相当不错的新弓。


我努力探索着这个世界,我想让我家无所不知的Guide所认知的每一种事物,都沾染上我的身影,这是私心。


是他让我对这个世界,这样的生活产生无限热情。


那是很久之后的一件事,也是我…最为后悔的一件事。那是我们第一次产生矛盾,或者说他被我单方面伤害。


起因是由Guide提议的一次地狱之旅,我有了些特别的收获。


“即便我刚才真的杀了你,你也不会对我有丝毫怨言是吗?就像现在,你还没事人一般同我说着我刚询问你的问题。”


我看着Guide此刻明明难受的要死,甚至对我的靠近都下意识有了些抗拒,却仍勉强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轻声解答着我之前想不透的材料合成,眼神柔软依旧——谁能想到就在刚才我动手把他打了个半死,只差一步就能要了他的命。


愤怒冲昏了我的头脑,我现在有些冷静不下来。“召唤肉墙需要活祭,在地狱我会得到所需的一切。你想说些什么,Guide?又或者像某个厌恶你的家伙‘听说地狱有个娃娃很像你,我真想朝上面来几枪!’你很渴望那样的结局?”


我有些语无伦次,这些模糊不清的话语根本无法宣泄我心中的情感。我对此感到悲伤,却不知是为他,还是自己。


我伸手捂住自己被模糊的视线,低下头去,肩膀止不住得颤动起来。


“对不起…无论如何我都不该这么对你。”


“它会自己愈合,且用不了很久。”Guide这般说道。“世界…只会选择不再被“需要”的人作为祭品,这意味着你该面临更大的挑战了,这是Guide的命运。”他顿了顿,眼神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无比坚定。


“世界会赋予我无数个名字,但,我只是你的Guide。 ”Guide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别哭,只要你仍需要我,即使作为祭品我也依然会再次复生,来到你身边。我是因你而存在的呀…”


之后便是长久的静默,只余下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我不想再伤害你了,但是,但是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我会去做…我会去做。”我松松地圈住了了怀中略显消瘦的身躯,交握的指节因用力有些许发白。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不管是活祭还是别的什么。”他似是轻轻地笑了一声,回抱了我。“好 。”


我开始着手准备,而那个魔鬼似乎已经急不可耐。除了之前已经送到我手上的,我又收到了6个Guide巫毒娃娃。


我想我可以将Guide房间的梳妆台收拾出来,塞上一抽屉的小Guide。


虽然已极力拖延,但战前准备还是在缓慢完成。我去知会了Guide一声,便踏上征程。


没有告别,因为我们必会相见。


我来到了地狱岩浆前,掌中握着Guide模样的娃娃,迟迟下不去手。


为了不让那些烦人的怪物清扰我的思绪,我搭了个简易的避难所,此时我正站在这里,站在事先准备好岩浆前,我几乎起了一种逃避的冲动——我就这么冲出去,带着娃娃一起跳入岩浆算了,管他什么活不活祭的。


但理智却又阻止了我,这么做,不过是让Guide陪我白白受罪一遭。我第一次这般痛恨自己的弱小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我蹲了下来,小心地将Guide娃娃放进了岩浆中。只是一瞬间,我仿若听见了无数痛苦的尖啸,和…一声满足的喟叹。


甚至来不及再多看一眼被岩浆吞没的娃娃,带着利齿的紫红色肉块便闯入了我的视野。


“它”醒来了。


我奔跑了起来,事先铺好的泥土能使我免受岩浆的妨碍,也使得幽灵鞋被动更易触发。


我沿途扔下蜜蜂手雷——这是我所听闻最为稳妥的方法了。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我终究是低估了它,我的泥土跑道到了尽头。


但我不能输…我不可能再让Guide经受一次这些!只要一会!


我猛地回过头来,这是我第一次直面所谓的“肉墙” 。手雷造成的蜂群笼罩着它,依稀能看见其中不断蠕动的血肉和愈发向我逼近的触手,它们正被蜂群撕裂脱落。


失去平台的我不幸沾染上了岩浆,此时它们正在灼烧我的皮肉。而“肉墙”放射出的紫色激光也因地形的改变变得更难规避,我们都已是强弩之末。


千钧一发之际,我操纵幽灵鞋斜趟过岩浆——险险地躲过了那束能夺走我性命的激光,而肉墙也终于在蜂群的围攻下轰然倒塌。


“我…成功了。”


我用手抹了抹不知是被血还是汗遮挡的视线,抬头看向了天空多出来的那个方框。得快一些,再快一些。


我匆忙地用镐敲开了框顶,并用泥土堵住了缺口,在捡拾掉落物品的同时迅速抽出一直别在腰间的魔化圣剑抵挡起了火魔精的法球,刚刚喝下的治疗药水也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这会儿才算是真正脱离了危险,我也终于有工夫查看背包。


“这是…”我握紧了手中略显坚硬的物件——游侠纹章。


我恍惚记起了Guide第一次在我面前拉弓的样子。也许就在那时,我便已决定了今后要走的道路。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给我的奖励吗,Guide。”我低低地笑出声。


思念笼罩了我,我迫切地想要见到他,却又恐惧回到家中,面对的会是空无一人的房间。


略微踌躇了一会,我闭上了眼,任由魔镜将我传送回去——迎接我的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Erez,欢迎回家。”


————————Guide的分割线———————


死亡对任何生物大抵都是件可怕的事,毕竟那种滋味令人终生难忘。第一次是因为失血过多,能感受到热量随着伤口逐渐流失,手脚发软不受控制,脑袋像被开了个洞似的冷风直往里灌,一抽一抽的绞痛,视野也逐渐模糊,整个人难受的紧,若有少许刺痛传来,大抵又是挨了那群弓手的箭。后面的具体感受就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已经失去意识离死不远了。


重新醒过来的那一刻冷汗淋了满身,思绪似在空中飘荡,浑身上下充满了不自在的违和感,那颗心脏则在惊惧地鼓动。当看到Erez时才稍许舒服了些,可能是在脆弱的时候感觉被在意了。


第二次便是现在,却是心甘情愿。


被熔岩吞没…确实比失血难熬多了,不过胜在死得快。作为祭品的代价就是——我得在肉墙倒下前好好忍受这群聒噪又烦人的家伙,我可不想把这些奇怪的东西塞进脑子。讲道理,被当作“补品”啃噬的感觉相当怪异,还有些恶心,不过同这满是尖啸惨叫的背景音乐倒是般配的紧。


…我有些想Erez了,真想回家睡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逐渐散去,再次醒时已是躺在家里的床上。意外的没有不适感,就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嗯…魔镜的声音。


他被从天而降的青年扑了个满怀,


“Erez,欢迎回家。”


                                                      End.

向日葵——他们互为彼此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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